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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五章

夏朝传说第四百一十五章,皋之所以把朝廷面临的严峻形势告诉官员和诸侯,一方面在提醒他们,如果还醉生梦死,朝廷就不复存在了,那时他们就失去了饭碗,另外一个方面在提醒大家,朝廷要进行改革了,再不改革,朝廷没有路可走了,更主要的是,给自己的兄弟姐妹打预防针,他要推翻孔甲执政时候的治理规则,儿子要对老子动手了。这是个信号,不得不释放的信号。

但是要否定孔甲的全盘做法,皋知道,最大的阻力来自于家庭内部,因为他的兄弟们需要用父王的光环做护身符,如果这个护身符没有了,他们在众人眼里的价值就会减少很多,所以皋才选择自己登基之后进行。大王的头衔毕竟不一样,远比大哥的称呼分量重。

登基结束之后的第三天,皋就把所有的兄弟姐妹召集到王宫,开宗明义地告诉他们,要想拯救朝廷和国家,新政权势必要和前政权切割,否则就无法收拾民心,就不能拯救已经坍塌的经济。至于眼下朝廷的经济严重到什么程度,皋也明白无误地告诉大家,当今的税收根本就应付不了强大的花销,除了勉强可以给官员开出俸禄,就连最基本的救灾银子都拿不出来。京城民众的生活质量,不用说相比于富裕地区的诸侯,就连中等地区的诸侯也比不了,而且朝廷还要养军队,这就是诸侯敢于蔑视朝廷的主要原因。

皋虽然讲的有道理,但是都是出于公心评论的,只是他的兄弟姐妹中,很多人衡量的是非标准是个人利益能不能够受到损失。虽然孔甲对民众做了很多混蛋的事情,但是他们并不是受害者,因为孔甲对他们同样是放纵的,是关爱的,朝廷没有银子,他们自己并不缺少银子,有的人银子还很多。因为孔甲知道,自己的众多子女中,真正可以从政的人很少,但是他们同样要过上富裕奢华的生活,因此孔甲就规定,他的子女不管是经营土地种植,还是开作坊,做买卖,都不用给朝廷交税,因此他们做各种赚钱经营的行业都容易成功,低成本自然让他们占据了先机,因此,他们并不恨孔甲。

皋知道这个情况,之所以要先和他们通气,不仅仅是这些人在社会上拥有政治力量,而且还拥有极大的经济力量,有的行业甚至形成了高度垄断,不打通这个关节,改革进行的时候,可能,最大的阻力就来自于他们。所以,尽管知道交锋困难,但是也不能不让他们知道,自己否定孔甲的决心。当时皋就这个想法告诉何晶的时候,何晶是非常赞成的,只是何晶提醒皋,指望通过道理说服他的兄弟们是不可能的,原因是,孔甲的执政方式,给他的兄弟们带来了利益,在利益的驱使下,没有什么人愿意听从真理,皋能够做到的,就是通过强硬的态度,表述出自己的观点,让他们知道自己改弦更张的决心,皋能够做到的,只有这一点。因此,当皋话音落地,二王子站了起来,皋明白,火星撞地球般的交锋就要开始了。

“大王把今天朝廷的衰弱,一股脑地归咎于父王,这是对父王的背叛,是最大的不孝,就算父王有错误的地方,做儿子的,也没有权利指责,何况夏朝的今天,廑先王要负主要责任。”

二王子这样说,首先把孝道搬出来,是他明白,皋的改革没有错,但是面对孝道的时候,任何正确的东西都相形见绌,做儿子的指责老子,改变老子的做法,首先就错了,从道德的制高点上打败皋。

“道德不同于法律,不同于政治,治国也不同于治家,如果单纯做儿子,当然不可以违背老子的意志,但是做大王的,首先要着眼的是国家的利益,朝廷的安稳。夏朝如果不改变,你们都看见了,它的脆弱已经遭到了诸侯的蔑视,外邦的侮辱,再这样浑浑噩噩地生存下去,亡国就不远了,诸侯的反叛就在眉睫,外邦的入侵很可能随时会发生。如果这种惨剧出现,脆弱的朝廷是不可能有能力抵御的,所以,为了不使这种悲剧出现,必须推翻父王的原来执政方式,这不是孝不孝的问题,是要不要国家的问题。”皋冷冷地说,眼睛并没有没有看着二王子一干人。

“危言耸听,诡辩,你不过是想利用推翻父王的治国方略,来证明你比父王高明,由此树立你的威望,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?”二王子同样回报于冷笑。

“你恶意侮辱大哥没有关系,但是你现在侮辱的是大王,这种险恶的用心是要受到朝廷法律制裁的,朝廷法律没有规定,王子可以攻击,污蔑大王,这和你口口声声地倡导的孝,似乎是背道而驰的。孤可以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,如果再胡言乱语,孤绝不轻饶。”皋勃然变色地说,他知道,自己要做的事情,不可能通过道理让他们信服,因此也没有准备把时间花费在这里,所以早早发出了警告。

“随便你怎么做好了。”二王子虽然嘴上强硬,但是脸上不断变化的颜色在揭示他内心的空虚。

“孤当然知道你为什么对孤有这样恶劣的态度,根本原因是,你看见孤重用塞,心理不服,感觉孤偏心,甚至有些委屈。你可能会认为,塞在孤登基之前,和孤公开唱过对台戏,行为比你恶劣,他可以做朝廷高官,你当然也可以,是不是?”皋决心彻底打垮二王子,扒下他的外衣,从人格上杀死二王子,当然,这样的揭露,还可以起到离间他和塞关系的作用,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。

“你这是污蔑,挑拨离间。”二王子果然变色了,因为皋说中了他心中所想,把内心中最隐秘的东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属于打人打脸的伤害,当然要急了。

“孤告诉你,孤为什么不启用你。”皋并不理会二王子的谩骂,继续自己的揭露。“不错,你有才干,塞也的确和孤作对过,但是你们两个在做人,做事上,有着本质上的不同。当天下未定,大王的位置不知道属于谁的时候,塞作为王子,争取大王的位置并没有错,而且塞是在光明磊落地做事情,公开宣布自己的主张,这是光明磊落。就算塞真的做了大王,你和塞也没有办法相比,因为塞心理有国家,有朝廷,他不会像父王那样,浑浑噩噩,为了自己享受,不管不顾国家的安危。而你就完全不一样,你和父王一模一样,做事情只是想自己能够收获多少,满脑子自私自利,如果孤用你这种人做官,朝廷只会多了贪官,看看你这些年积攒了多少财富就知道了,国库空虚,国家贫穷,可是你拥有的财富富可敌国,就你这样贪心不足的人,还想做官,做大王,岂不是可笑?”

皋这番扒皮够狠的,虽然二王子的为人,大家心里都清楚,但是碍于兄弟情面,不会有人揭示出来,今天不但当众被皋揭发,而且皋是站在大王的位置上说的,这让大家感觉到了震慑和寒冷。因为皋在众兄弟当众,一向以谦卑,温婉著称的,所以才给人以缺少王者之气的霸气而被大家看不起,现在大家才知道,原来是看走眼了,皋根本就不是他们认识的皋,是个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角色,因此皋说完这番话,大家都不说话,包括二王子也没有发声。

二王子这个人人品很差是不假的,但是不代表脑袋不好使,其实他是很聪明的人,眼看皋真的发怒了,而众兄弟并没有人帮自己说话,心理清楚,如果继续激怒皋,很可能成为皋杀鸡儆猴里面的“鸡,”真到了那个份上,自己的万贯家财,娇妻美妾就可能变成蒸汽,瞬间会消失,那么一来自己就是鸡飞蛋打,皋是大王,是拥有这个权利的。

塞看见情形不对,虽然他在本性上不喜欢二王子,也认为他过于自私,但是也不想让皋在他们兄弟们中间,大开杀戒,因此站了起来,换了个话题说:“大王说到要推翻父王过去的做法,不知道从哪里开始?”

皋之所以疾言厉色地痛斥二王子,其目的是要敲山震虎,让兄弟们同意他的改革方案,至少不要和他捣乱,并不是想兄弟杀戮,给社会留下兄弟相残的印象不是他想要的,因此塞的提问,正好借坡下驴,不再把目标对准二王子,回归到治国的正题上来。

“三弟就是不问,孤也会把朝廷治国的大政方针对大家和盘托出。首先孤认为,要改变民众的信仰思维,比如,父王提倡的对上天的无条件崇拜,孤就不敢苟同。大家应该记得,父王真正执政后,国家刚刚有了一点点恢复,父王就从国库拨出大批银子,在京郊修建了天王庙,浇筑了巨型的天王铜像,而朝廷需要用银子铜的地方很多,但是父王视而不见,如此的治国,国家焉能不败。孤这样说,并不是贬低信仰上天,而是要告诉民众,我们可以敬仰上天,而不是崇拜,那样一来,就会走向极端。大王就是因为过度信仰上天,一直想成仙得道,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条龙,为了上天,还花高价聘请了刘累,结果龙非但没有帮助父王,死了之后,父王因为知道吃了龙肉后而性情大变,这才会在暴雨天气出外巡视,遭遇了不幸,因此孤认为,一个自私的,只想自己成仙得道的君王,不是民众需要的君王,盲目的信仰天王,给父王,给朝廷带来大的灾难。从现在开始,朝廷可以号召民众敬仰上天,而不是盲目的崇拜,所以,天王庙必须拆掉,给民众传递信号,朝廷的改革是要动真格的。”

皋的这个想法,首先和何晶商量过,当时何晶是不理解的,不明白皋为什么首先拿天神庙开刀,因为华夏民族信仰天神历史久远,深深根植在民众心理,这样做,会让很多民众反感的。但是皋告诉何晶,他这样做,是表示和前任大王完全切割的决心,另外一个方面,就是因为孔甲建庙,铸造巨型天王,各地民众,府衙纷纷效仿,浪费了国家的大量银子铜,如今在国库严重空虚的时候,银子必须花在刀刃上,所以拿天王庙开刀是起到风向标的作用的。

何晶是个聪明人,听见皋这样说,顿时理解了皋的用意,就由反对变成支持了,有了何晶的支持,皋当然敢于行使自己的政治主张了,当塞提出问题的时候,就直白地,毫不遮掩地,宣布了自己的治国理政的政治主张。

如果说推倒天王庙,对于众位王子关系不大,接下来皋要说的事情就让多数王子心惊胆战了,皋告诉大家,本朝要推倒父王享乐至上的生活作风,在全国范围内,号召节俭治家,治国,为了达到这个目标,首先要对奢侈品贸易和作坊苛以重税,这个就直接关系到众位王子的直接利益了。

首先,众位王子从小就养成了奢侈习惯,这当然和孔甲的生活作风有直接关系。廑上位之后,因为喜欢享乐,生活上追求极致享受,作为廑重用的丞相孔甲,当然要亦步亦趋地追随,因为廑对美食和玩物的欣赏,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,围绕美食相关的餐具必须是精美的,饭菜的做工是讲究的,吃的食物当然是,越稀有的就越想吃。至于喝的美酒必须是十年以上的佳酿,而且是宫廷御厨酿造的美酒才会喝,这样一来,交际场上的高档食品,餐具就水涨船高了。

不止是美食,还有穿戴,音乐,居住的房屋,园林,一切都要顶级的,因为廑的榜样作用,以孔甲为首官员的攀龙附凤,在官员圈子里,贵族圈子里,大兴奢靡之风,为了出行有面子,华丽的马车,优良的马匹当然不能缺少,这些东西在廑做大王的时候,纷纷涨价。而为了交际有面子,社交圈子里都充斥着奢靡之风。京城里的生活,一方面是朱门酒肉臭,另外方面是路有冻死骨。到了孔甲做大王的时候,非但没有改变这一切,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大奢靡享受,如此一来,奢侈品的价格是扶摇直上。

作为商人,当然不会放过敛财机会,因此有的作坊就专门聘请一流手艺人,只做精美的消费品。商家们看见这里面的巨大利益,当然也就趋之若鹜地加入,从外地购进精美的,高档食品和餐具,后来发展到衣料,首饰和座椅,床铺。作为有生意头脑的二王子,首先发现了这里面的商机,就联合几个小王子,通过官府的关系,控制了京城的奢侈品市场,如果皋要对奢侈品加重税,毫无疑问,对奢侈品消费的打击是巨大的,他们首先是受害者,如何能够不急。

刚才已经受到打压的二王子,本来准备不再说话,可是皋就要进行的活动,涉及到了自己的核心利益,哪里还能够忍耐得住,就又一次站了出来,愤愤地说:“国库没有银子,大王要加税臣能够理解,但是加税只是面对奢侈品,未免有失公允,要加税就应该都加,做到起码的公平。”

“都加税就公平?”皋进行了反击。“京城的贵族和富人,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,一个简简单单地首饰,餐具,就可以让贫民一家人劳累一年,某些人的一顿饭,可以吃掉一只羊,可是京城的贫民,有三分之一吃不饱肚子,靠野菜维持生命,这叫公平?”

“穷人受苦,挨饿,那是命,是上天没有让他们降生在富人家里,和贵族,有钱人吃得好,玩得好没有关系。”二王子立刻进行了反驳,他的观点在富人圈子里具有普遍性,因此,话音落地之后,几个兄弟不约而同地点头同意支持他的观点。

“命好就可以花天酒地?命不好就该活活饿死?如果贫苦人数延续下去不断增加,大家都没有力气去做工,你们还怎么去享受花天酒地的生活?”皋厉声地问。做王子那会,他和众王子最大的不同就是,经常行走在民间,因此,对于民众疾苦洞若观火。做了大王,他心里清楚,让穷人吃饱肚子是必须的事情,否则他这个大王只能天天被骂。

“孤非但不给其余的行业加税,反而要给他们减税。”皋又说。

皋这话就像给干柴点上了一把大火,因为皋的话在告诉他们,加税只是针对奢侈品一个行业,显然是针对他们来的,这让兄弟几个面面相觑,不满是显而易见的。几个年龄小的王子,自然把目光投在二王子脸上,因为他们没有二王子的资格和胆量。果然,二王子又忍不住了,就冷笑地说:“大王这样做,臣不能说不对,但是臣弟想告诉大王的是,最大的奢侈品消费群体在王宫。大王也许不知道,每年王宫消费的首饰,青铜餐具,精美丝绸,以至于各种美食,数目都是惊人的。”

既然撕破脸了,二王子就什么都不管了,把王宫最丑陋的地方给抖落出来。“不知道大王是不是清楚,每年从王宫流水沟里排泄的污秽都有人承包,想得到这个生计的人,还必须贿赂太监总管,如此的奢侈臣弟不想细说,是大王逼我说的。”

“此话当真?”皋的确被震惊了,王宫大量消费金银首饰,绫罗绸缎他早就知道,因为孔甲的后宫美人,嫔妃有一百多人,算上伺候她们的丫鬟仆人和太监,足有千人之多,因此成为最大的奢侈品群体他不奇怪,但是却没有想到王宫的浪费如此惊人,在京城里很多人都衣不果腹的情况下,宫女们们居然把大批的鸡鸭鱼肉,山珍海味当成垃圾倒掉,这就实属可恨了。他的确不了解这些情况,虽然住进王宫的时间不短,但是他的精力都用在整顿国政,和兄弟等人斗法上,哪里有闲心去光顾后宫。到今天为止,他没有睡过一个后宫美人,也没有和她们在一起吃过像样的饭菜,当然不可能知道她们会奢侈到如此程度。

“大王不信,可以把太监总管叫来一问便知。”二王子回答说,他之所以要捅破窗户纸,就是想告诉皋:先管好你的后院,再谈整顿奢侈品这件事。

“好,孤相信你说的是实情,但是孤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。孤明天就整顿后宫,除了没有陪侍过父王的美人,嫔妃,其余的后宫美女,娘娘,一周之内,孤让她们全部出宫,包括伺候她们的丫鬟,仆人。”

二王子本来搬出她们,是要将皋的军,却没有想到,皋干脆给自己来个釜底抽薪,要把后宫美女统统赶出王宫。二王子清楚,就廑和孔甲那个色相,后宫没有陪侍过的美女,肯定是凤毛麟角,皋这样说,几乎等于要清空后宫,当时怔住了,别人听见皋这样说也都瞪大了眼睛。他们知道,就算从古到今最圣明的君主,包括三皇五帝,也没有人做过这种事情。大家之所以争先恐后的要争当大王除了获得权利之外,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去享受众多美女,如果失去了这个优势,当大王的兴趣就会少了一半以上,甚至还不如做个富家翁,也可以拥抱三妻四妾的。皋这样做,如果是玩真的,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。

“大王,二哥的信息未必准确,大王也没有必要这样做。”塞感觉二王子过分了,居然把皋逼到了悬崖边上,这不是让皋做苦行僧么?哪里是做臣子应该做的事情?就站出来和稀泥。

塞说出这话之后,二王子也知道自己过分了,就接过塞的话说:“大王,臣刚才在胡说八道,大王没有必要往心理去。”

“不二弟,这件事你提醒的好,不然的话,孤不知道多久才会主意到,算是帮了我的大忙。你们去想,这些娘娘,美人,伺候了两届大王,吃的是山珍海味,穿的是绫罗绸缎,用的是金银器皿,如果跟了孤,孤哪里有银子供养她们。孤长大到今天,就没有贪恋过这些东西,喜欢过清苦些的日子,她们当然受不了。但是因为孤是大王,又不敢公然埋怨,只能把怨气藏在心理,如此一来,就可能出大事,今天经过二弟提醒,早早地把她们放飞,一是解放了她们,二是减轻了后宫负担,三是让孤有更多时间处置朝廷事务,岂不是一举三得,皆大欢喜?”

说到这,皋真心地笑了笑,他的确是这样想的。二王子他们看见皋说的认真,不像在抱怨自己,就从心理往外发冷,心知皋是铁了心要过节俭日子,为了节省银子,把后宫解散了,把美人都打发走了,他自己以身作则了,他们再说什么话也都是绵软无力的,一个个就把头低了下去,不敢和皋目光对视。

看见没有人说话,皋就说起了另外的问题,“父王在世的时候,因为一点小事,严厉地处置了贵族三老和风大人,这件事当时在民间反响极大,多数人为他们抱不平,很多贵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和朝廷离心离德的,有不少贵族官员还辞职了,像屈非,屈大人,葛平,葛大人,都是难得的人才,他们离开了京城,投奔了商候,帮助商候管理商地,现在的商地人畜两旺,民众对商候赞声不绝,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说到这,皋停住了话语,严厉的目光投向了大家,但是没有人说话,尽管这件事带来的灾难大家都知道有多严重,但是那是孔甲做的,他们感觉不好说什么。某些诸侯的离心离德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当他们没有公开高举反旗,大家就装作视而不见,没有人会主张去**他们。

“孤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但是不管你们怎么想,一个不争事实是无法回避的,那就是某些诸侯在笼络民心,和我们去争民意,这远比贪官污吏祸害国家更可怕,但是朝廷目前的状况你们清楚,一旦有诸侯叛乱,朝廷连平叛的银子都拿不出来,再失去民心,京城还能不能保的住?一旦京城沦陷,你们这些王子还是不是王子?这就是孤要给老贵族受害**的原因。”

对于皋的这番话,他的兄弟当中,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,一种是以二王子为代表的王子,他们认为皋这样说是为了给老贵族**寻找借口,故意制造耸人听闻的消息。另外一种是以三王子塞为代表的兄弟,他们是真心感到害怕,虽然过去也隐隐约约听到这个方面的信息,但是当皋把这种地下信息公开化的时候,还是让他们后怕,毕竟皋说得对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,如果朝廷不存在了,他们的靠山就没有了,一旦改朝换代,最悲催的就是王族子弟,他们就成为没有娘的孩子了,遭到新政权打压是一定的,这也是历史的规矩。因此三王子没有犹豫,首先表态说:“臣弟同意大王的提议,为了聚敛民心,给老贵族**是必须的。”

有了三王子表态,就有别的王子参与了,到最后二王子也不能不表态支持皋的提议,毕竟这件事和自己的收益关系不大,犯不上和皋直接顶牛,如此下来,皋的提议就算通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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